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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,我是一個很愛寫作的人,

雖然我是一個不太會表達紓情語言的男生,也不喜歡浪漫的格調。

但有時候在一個人寧靜的時候,那心裡的聲音,我也不知道莫名的很喜歡心裡的那道聲音,就如同我寫出來的文章,

雖然有時候會夾雜不同的聲音,一個是主筆者心裡的聲音,另幾個可能是各種心態的副筆,

有時候需要非常人性的、暗黑性的靈魂存在,來表達出實際的那種人的聲音模式,

但如果自己的頻率是很平靜的情況下,那我這樣的內心聲音浮現,也比較容易聽得到,

 

一個人寂靜了下來,不再有工作的同事加我好友,同事是否理我,早就不是我的重點,因為沒有加他們的FB,在也無這種類型的困擾,

在意你每天的行程、活動是如何被人看見,或看見了是否有注意你的一舉一動,就在也不必了。

加上每個禮拜的活動都是攝影,攝影最重要的也只有後製出圖,由圖片來象徵自己的活動,想說的話,文字,早已很少繼續在使用了,

每個禮拜發態的想法,早已由圖片所取代掉,

 

想要發的圖片,也只有那種像天使國度、精靈界、自然界的隱居般、仙境般、那瞬間給人的感覺的圖片。

 

從我第一個人生是為了事業而努力著,世俗所希望你成為的樣子,學了技術、找份工作、薪水的爬升、職稱的變化,公司的名聲等,但真的,人生不會因此而快樂,而只是符合人們的期待,為了符合人們的期待,太累了,我希望能找到一個能與自己配合興趣、個性相符的工作,那才是我希望擁有的。

第二個人生,是屬於心靈、靈性世界的領域,在一個人生幽谷痛苦,覺得這世界太令人感到痛苦的那段工作旅程,可能我沒查覺是屬於自己本身能量的查覺的部分,可能是家庭的因素、學校的同學的眼光、社會職場的工作與遇到小人般的狀況使我陷入第一次的谷底,我不知道人生為何而來,直到一部電影的一句話,我想要你快樂,我一直以為我要做些什麼,但只想要我快樂,或許我都一直在為了誰而做事,或許太少想著,我想要為自己快樂而做事,為什麼我沒有做自己的想法呢?現在回想我的當時我怎麼會沒有這樣去想呢?不清楚,我就一頭栽進了心靈的世界、新時代的世界觀裡。

第三個人生,是屬於攝影的人生,在一堆理論與文章、文字、人與人互動各種的言語、辯論下,我累了,聽著別人對自己說教,或對著別人說教,總有一天書中的話語,成了一個鐵籠,他不該一個困住你的東西,應後是幫助你解脫的知識,卻知識困擾著你,這並非原本新時代知識最知的用意,不該因為這些知識成了很多的枷鎖。有時候離開了一陣子的心靈圈,投入在攝影的世界裡,這個世界,最好的就是按下快樂,拍下那一瞬間,至於別人的批評與不滿,真的也沒必要理會,合在拍,不合則不要一起拍,拍照就是要開心,當我不是主辦的時候,我就只是單純的拍照快樂,一直拍一直拍,但卻遇到滿嘴理論的人,這人最好還是不要接近成為朋友,或保持距離,不需要太常接觸,在這世界,就是跟人互動,拍照去欣賞美麗的風景、去欣賞優雅的身段、美麗的容貌,開心與快樂的互相學習,太多的其它要求是沒要必要的,因為我不拿他當一個職業,並未想從事這樣的未來發展,單純的是假日的休閒,讓自己開心的一場又一場啦迪賽的活動,就跟新時代的聚會一樣,單純的聚會,不要去說,誰商業、誰我感覺氣場不好、誰應該要去治療、誰應該要做什麼?這些全丟掉,能單純的開心拍照嗎?我漸漸從每次辦團中,發現一件事情,別找愛批評的人成為你拍照的團員,隨性而安,正妹先覺,只要是正妹就好,其它的不重要,因為大家都懂得拍,配合度高,只要互讓、互相指導、互相帶點,心態好,自然配合的好,也拍的開心,單純的快樂這樣就好。

第四個人生,或許就是現在,開始懂得設定目標、由於攝影活動讓我養成了每個禮拜至少會去做一件事情,這樣的事情,隨著我的攝影活動慢慢減少後,開始有了新的想法,或許就如同現在,我想要寫作,每一次靈感來臨的時候,總會希望寫一篇文章,或許寫作的起因來自那位匿名的提問者,我有一種不講出來會死的病(跟不拍照就會死的病差不多),總覺得心裡有好多的話,或許是跟匿名的提問者有關,他前陣子很常來問我問題,我好像回答上癮了,我好喜歡晚上,有人陪我聊天,我只希望有一個人,我人說話給他聽,剛好他又喜歡聽我說故事,我就一直說一直說,仿彿消失已久的我,再次出現,我好像真的懂很多,由一個人引發的我的改變,我回答著她,她相信著我,我能夠跟她說這麼多,我也很開心,既而我開始撰寫跟他之間一些好的對話與提問,則可以成為一篇一篇的文章,我喜歡數字一直增加的感覺,不知不覺我停不下我撰寫的想法,不斷的找尋靈感的狂野寫作,或許我也不是什麼好的心靈作者,或許我可以自喻為暗黑作者也可以,我不管寫的是正面的或是負面的,我或許就是從事一項,我喜歡做的事,寫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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