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聖境預言書:wiki

http://zh.wikipedia.org/wiki/%E8%81%96%E5%A2%83%E9%A0%90%E8%A8%80%E6%9B%B8

 

會看這本書的原因,大概是因為網友怡臻突然有一天加我msn,說因為看了我的部落格,而加我msn,為了想要請我抽占卜卡,這也是很巧妙的一件事,第一個人因為想請我抽占卜卡而加我msn的人,但也因為聊天過程中,他說,我一直提到巧合或機緣的事,就像聖境預言書的第一個覺悟一樣,我其實那時候跟本也不知道聖境預言書有什麼九個覺悟的,更不知道什麼機緣的東東,後來看書才知道的。但我也因此,對聖境預言書特別感興趣,是我該看的時候了吧,但我要去買的時候,買不到,絕版了,怎麼會這樣,去佛化人生一直找不到,那只好去看博客來有沒有,結果搶購一空,實在有夠哭哭的,後來在一次聚會,我跟朋友再一次去佛化人生,結果莫名的伊雅拿起了聖境預言書,嚇到,我之前還問過老闆娘的呀,結果這本書藏在很下面,被壓住了,一直都沒被人發現,而且在聚會時,我就有提,我想買聖境預言書,伊雅還真的幫我拿起來聖境預言書,買了回家之後,怡臻還特別說,他要辦聖境預言書的讀書會。我就嚇到,這麼巧的事呀,那還真的要下台中一趟,如果那天有空,就是時候到了,那天沒空,大概時機還不到。

剛好我看完「做你自己」後,就順手拿起「聖境預言書」開始看囉,畢竟可能會有讀書會,所以每天在公車上、捷運就無聊翻來讀讀,或許我已經經歷了九個覺悟,只是我不知不覺就是了,或許也還有未經歷的覺悟,但我相信書中的故事,就是我人生中正在發生的故事,也是所有人正在發生中的故事。

 

第一章,決定性的多數

她遲疑了一會兒,眼睛依舊盯著我。「他說,這部手稿大約是在公元前六○○年完成的。它預言人類社會將發生巨大的轉變。」

「什麼時候開始轉變?」

「在二十世紀的最後幾十年。」

...

她顯得有點忸怩不安,最後才急促地說:「那個教士告訴我,那是人類意識的一種再生,過程非常緩慢。它本質上不是宗教的,但卻是精神的。對地球上的人類生命、對我們生存的意義,我們現在漸漸有了新的發現。根據這位教士的說法,這個新知識將劇烈地改變人類的文化。」

她又停頓了一下,然後說:「教士告訴我,這部手稿分成好幾個部分或篇章,每一章包含一個對人生的覺悟。手稿預言,在我們這個時代,人類將開始依序達成這些覺悟-一個覺悟接一個覺悟-漸夠從目前的生存狀態過渡到一個純粹的精神文化。」

...

「轉變從第一個覺悟開始,而根據那位教士的說法,最初這個覺悟會在我們不知不覺中浮現,它的徵象是一種深沈的惶惑不安的感覺。

「惶惑不安?」

「對。」

「那我們在追尋什麼呢?」

「這就是關鍵所在!最初我們並不確定。根據手稿的預言,我們開始發現另一種形式的經驗……生命中的某些時刻,讓我們感到和以往有所不同,比較熱烈、比較激奮。但是,我們並不明瞭這樁經驗是什麼,也不曉得如何使它持久;當它結束時,我們又會回到單調平板的生活,感到不滿足,感到惶惑不安。」

...

「我對那位教士,也是這麼說,」莎琳答道。「他要我記住,儘管近來社會的弊端大都可以追溯到這種不安和追尋,這個現象是一時的,終會消失。總有一天,我們會明瞭我們究竟在追尋什麼-這另一種經驗、更能滿足我們的經驗,側底是什麼東西。一旦我們徹底了解它的本質,我們就能達成第一個覺悟。」

...

「這很難解釋,那位教士是這麼說的:當我們察覺到人生中的『機緣』時,第一個覺悟就出現了。

她把身子傾向前來。「對你想做的事情,你是不是曾經有過預感或直覺?信如說,你想改變生活方向,卻不知道如何實現;然後,當你快要忘記這件事,而把注意力集中在其他事情上的時候,你突然遇到一個人,或讀到一本書,或來到某個地方,讓你一下子碰到了你一直期待的機會。你有過這樣的經驗嗎?」

「喏,」她繼續說,「根據那位教士的說法,這種機緣出現的頻率愈來愈高,使我們感到它不僅僅是偶然的巧合。它感覺起來像是命中注定的,彷復有個無法解釋的力量在導引我們的生命。這種經驗在我們心中激起神祕和興奮的感覺,使我們充滿活力。教士告訴我,這就是我們已經窺見的經驗,如今我們時時刻刻都會遭逢到這樣的經驗。愈來愈多人相信,這個神祕現象是真實的,具有某種含意,顯示在日常生活的表面下有某種活動在進行。這種認知就是第一個覺悟。」

..

「你還不明白嗎?」她問道。「第一個覺悟,就是用新的眼光,看待環繞著地球上每個生命固有的奧祕。我們正在體驗這種神祕的機緣,縱使我們還不理解,我們知道這個經驗是真實的。我們彷復又回到孩提時代,感覺到生命中還有另一面等待我們去探索,人生的背後還有另一種活動在進行。

..

「你別誤解,」她說。「確實,這種認知以前的人早就有過,而且在書中討論過。事實上,那位教士還特別強調,第一個覺悟並不是新的東西。他說,從古到今,一直有人察覺到這些神祕機緣存在,而這種認知是推動許多偉大哲學思想和宗教運動的力量。但是,以往和現在有個不同點,那就是數量。根據教士的說法,文化轉變之所以發生在今天,是因為同時具有這種認知的人,數量愈來愈多。」。

「他到底指的是什麼呢?」我問。

「他告訴我,手稿預言,在二十世紀的六○年代,意識到這類神祕機緣存在的人會開始急速增加。他說,這種成長會持續到下個世紀初,到了那個時候,這種人就會達到一定的數量-我管這個數量叫決定性的多數。」莎莉繼續說:「手稿預言,一旦決定性的多數出現了,我們的整個文化就會開始認真看待這類機緣巧合。我們會集體探究,在這個星球上,人類的生活背後究竟有什麼神祕的力量在運作。當這個問題同時被大量的人提出後,其他幾個覺悟就會進入我們的意識中-因為根據手稿,一旦有足夠數量的人對現代的人生提出嚴正的質疑,我們就會開始尋找答案。然後,我們就會達成其他的覺悟……一個覺悟接著一個覺悟。」。

...

「他有沒有告訴妳,手搞中提到幾個覺悟?」

「沒有,但他提到第二個覺悟。他告訴我,第二個覺悟是對近代人類歷史作更正確的詮釋,進一步闡明人類文化轉變的過程。

...

「他說,經驗就是證據。」

「此話怎講?」

「他的意思是,我們的經驗證實手稿所說的是事實。只要我們肯認真地探索我們內心的感受,認真地想想,在人類歷史的這個階段,我們的生活是怎麼過的,我們就會發現,這部手稿的預言並不是空穴來風,它是有根據、有道理的。」她猶豫了半晌,問道:「你覺得它有道理嗎?」。

個人想法:

這決定性的多數,可能就是所謂的百猴效應、關鍵大數、蝴蝶效應,也就是我們每一個人都可以影響這個世界,當人數變多的時候,將會造成非常大的改變,有點像是拋物線,當經過一個臨界點的時候,就會極速的往上升。

而「機緣」,我想是所謂的巧合,當了解一切都不是偶然、巧合,沒有巧合這回事,一切都是自己吸引來的,或時候到了自然會有一個人突然的出現,都好像是命運中安排好的,那是在另一個更高面向來看待,這是靈魂的計劃、生命藍圖安排的劇情的一個決定性的選擇點,所以每個人都會在一個神聖秩序下,安排一連串的戲碼,而都是為了導引你去瞭解某些事情,學習某些課題,或執行某些靈魂來這世界的任務,以當下那個點的時候,或許看不出整個背後的機制運作,等到走完整個過程,你才能看透明白一切,就像「哈利波特」的石內卜一樣,反而到了最後,才看清整個劇情是怎麼來的,而他是為什麼會那樣表現,而他其實是一個好人,雖然扮演壞人,使他連續六集都被幹譙的感覺,最後還他一個清白。(雖然好像沒享受到別人對他的愛護~Orz...)。

這些是過程,也是安排,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~一切都不是巧合。

「機緣」,也可能是,你是否能夠在平凡無其的事件中,察覺到某種「訊息」,這是對「機緣」的認知,察覺到這是跟你某種想要的東西,有些相關性。

第二章:漫長的現在

「告訴我,你對第一個覺悟知道多少?」杜普森問道。

我躊躇了一會,心中盤算著如何向他說明。「我想,第一個覺悟指的是,察覺人生中有神祕的事件發生,可以改變我們的一生,也就是感覺到人生背後有某種力量在運作。」

...

「這種觀念違反我們現代人的常識,對不對?如果你把這種觀念整個忘掉,回頭去過實事求是的生活,你心裡會不會好過些?」

...

「喏,一般人都是如此。即使我們偶爾察覺到,人生背後有某種活動在進行,我們總是習慣性地把它當做不可知的事,然後把這整個知覺忘掉。在這種情況下,第二個覺悟就變成必要的了。一旦我們弄清楚我們知覺的歷史根源,就比較能夠接納它。」

..

「以歷史學家的身分?」

「對!不過,你必須以正確的方式看待歷史。」他深深吸了一口氣。「相信我,我現在會講這種話,是因為許多年來我一直以錯誤的方式研究和教授歷史!以前,我把重點完全放在人類文明的科技成就,特別強調推動科技進展的偉大人物的貢獻。」

「這種研究歷史的方式有什麼不對?」

「本身倒也沒有什麼不對。但是真正重要的是每個歷史時期的世界觀,也就是老百姓對人生的感受和想法。我摸索了很久,才領悟到這點。歷史的功能,是把我們的生活安置在一個比較綿長的格局裡。歷史不單是科技的演進,也是思想的演進。了解前人的生存狀態,我們就會明瞭為什麼我們會用目前這種方式看待世界,而我們對文明的進展又會有什麼貢獻。如此一來,在人類文明的漫長發展中,我們就可以確定自己的位置,對我們的未來也就不會感到茫然。」

他停下來歇口氣,然後又說:「手稿中提到的第二個覺悟,就是指從這種角度來看歷史-至少從西方思想的觀點來看,第二個覺悟的意義就是這樣。它把手稿的預言安置在比較長遠的格局裡,使得這些預測變得不僅可能實現,而且必然會實現。」

...

「第二個覺悟:」他說,「把我們現在的知覺安置在一個比較深遠的歷史世界裡。畢竟,當九○年代結束時,隨之消失的不僅是整個二十世紀,同時也是人類一千年的歷史時期。我們即將結束人類歷史上的第二個千福年。我們西方人若想知道我們在歷史中的位置,若想知道未來人類的走向,就必須了解這一千年中真正發生的事。」

「手稿到底怎麼說?」我問道。

「它說,在第二個千福年即將結束時-也就是現在,我們人類將能夠回顧這一千年的歷史,把它當做一個整體來考察,如此一來,我們就會發現這一千年的下半期(也就是所謂的現代)所發展出來的一個特殊偏見。今天我們能夠察覺到人生中的機緣,就表示我們正從這個偏見中覺醒過來。」

...

「光是告訴你,是不夠的。記得我說過的話嗎?要了解歷史,你就必須明瞭,你日常對世界的看法是如何形成的,是如何受到前人的生存現實影響的。人類花了一千年工夫,才發展出現代社會看待事物的方式,因此,你若想真正了解你現在的處境,就時須把自己帶回公元一○○○年,然後在想像中走過這一千年,好好體驗一番,就彷復你真的在一生中度完這整個歷史時期似的。」

...

「我願意試試。」我毅然說。

「好!」他說,「現在開始想像,你活在公元第一千年,也就是我們所說的中古世紀。首先,你必須了解,在那個時代,『現實』(reality)(個人想法,有點像當時的實際狀況)是由權力很大的基督教神職人員界定的。由於位高權重,這些人對民眾的心靈具有無比的影響力,而他們心目中的真實世界,基本上是精神的。他們所創造的現實,把上帝對人類的期望安置在生活的中心。」

「現在請你想像,」他繼續說,「你屬於你父親的那個階級-農民也好,貴族也好-而你知道這一輩子你不可能脫離這個社會階級。但是,不論屬於哪個階級,不管從事哪種行業,你很快就發現,社會地位是次要的,最重要的是神職人員所界定的精神現實。你發現,人生在世,就是要通過一場精神考驗。根據教會的闡釋,上帝把人類安置在示所創造的世界的中心,被整個宇宙環繞,而人類的生存只有一個目的:贏取或喪失救贖。在這場考驗中,你必須在兩股對立的力量-上帝的權威和魔鬼的暗中誘惑-之間,作出正確的選擇。」

「但是,你必須了解,你並非單獨一個人面對這場考驗,」他繼續說。「事實上,作為一個個體,你並沒有資格決定你在這方面的地位,那是神職人員的權責。他們負責闡釋聖經,隨時提醒你,你的所作所為是否符合上帝的意旨,是否遭受魔鬼矇騙。你若是遵循他們的訓誡,你在來世就會得到報償。但如果你不聽從他們的指示,那麼……你就會被逐出教會,還要遭受某種詛咒。」

杜普森凝視著我。「那部手稿說,我們必須了解,中古世紀的世界,每一個層面都是從『來世』的角度加以界定的。人生的所有現象-從一場突如其來的雷雨或地震,到五穀的豐收或親人的死亡-都被視為上帝的意旨或魔鬼的惡作劇。當時的人並沒有氣象、地質、園藝、疾病這一類觀念。這些觀念以後才會形成。生活在中古世紀,你必須完全信賴神聖人員;你面對的那個世界,純粹是以精神的方式運作的。」

...

「中古世紀的世界觀-你的世界觀,在十四和十五世紀開始瓦解。首先,你在神職人員身上發現一些不正當行為,譬如暗中違背守貞的誓約,或者接受政竛官員賄賂,對他們違反聖經的作為睜一隻眼,閉一隻眼。這些不正當的行為使你感到驚慌,因為神職人員自認為是上帝和民眾之間的唯一聯繫。記住,他們是聖經的唯一詮釋者,也是你是否能夠得救的唯一仲裁者。

「突然,你發現自己陷身在一場公開的叛變中。馬丁路德領導的一個團體,要求完全斷絕和羅馬教廷的關係。他們說,神職人員已經腐敗,因此他們要求終止神職人員對民眾心靈的操控。新的教會紛紛成立。它們的基本觀念是:每一個人都有權利親自接觸聖經,以自己的方式解讀經文,不需要任何中間人。」

「就在你目證口呆的當兒,這場叛變成功了。教廷的神職人員節節敗退。好幾個世紀以來,這些人負責界定現實,而如今,就在你眼睜睜的注視之下,他們竟然喪失了威信。結果,整個世界都陷入混亂中。對於宇宙的本質以及人生的目的,我們原本有明確的共識,然而,這個以神職人員的詮釋為基礎的共識,如今卻在瓦解中,讓你和西方社會所有民眾感到惶惑不安。」

「畢竟,你已經習慣讓一個權威存在於你的生活中,替你界定現實;這個外在的權威一旦消失,你就會感到困惑,不知何去何從。神職人員對現實和人生意義的詮釋如果是錯誤的,那麼你就會問:什麼才是正確的呢?」

...

「何止有點不安!」他說。「簡直就是人心大亂。舊的世界觀到處遭受挑戰。事實上,到了一六○○年代,天文學家已經斷定,太陽和星星並不像教會聲稱的那樣環繞著地球運行。顯然,地球只不過是一顆小小的星球,環繞著一個小型的太陽運行;而光是我們這條銀河,就有數以十億計的這類星球。」

他靠到我身邊說:「這點挺重要。人類在上帝創造的宇宙中所占有的核心地位,已經喪失了。你了解這種改變所帶來的後果嗎?現在,當你觀察天氣和五穀成長,或發現有人突然死亡時,你感到的是焦慮和困惑,而以往你也許會說那是上帝或魔鬼的所作所為。隨著中古世紀世界觀的崩潰,那種確定感消失了。以往你視為當然的所有事物,如今都必須重新加以界定,尤其是上帝的本質以及跟上帝的關係。」

「有了這個認知,」他繼續說,「人類歷史就進入了現代的階段。我們愈來愈崇尚民主,愈來愈懷疑羅馬教廷和各國王室的威權。建立在臆測或宗教信仰之上的宇宙觀,如今不再被全盤接受。儘管我們喪失了確定感,我們並不願意冒險讓新的團體來主導我們的現實,就像以往的神職人員那樣。如果你活在那個時候,你也許會加入當時思想家的行列,為科學創造一個新的使命。」

他笑了起來。「你面對一個療闊浩瀚、尚未界定的宇宙,你心裡會想-就像當時的思想家那樣-我們必須找到建立共識的途徑,必須找到有系統地探測我們這個新世界的門路。這種探索現實的新方式,你會稱為科學方法;事實上,它只不過是測試一個觀念,探討宇宙如何運作,然後達成一個結論,提供給別人,看看他們是否贊同這樣的結論。」

「接著,」他繼續說,「你會派遣一群探險家進入這個新宇宙,每一個都具備使用科學方法的能力,而你會把歷史性的使命交付給他們:探測這個地方,找出它的運作模式,和我們人類生存在地球上的意義。」

「你知道,你對上帝所統治的宇宙已經產生懷疑,因此你再也不能確定上帝的本質。但是,你覺得你擁有一套方法,可以透過共識的建立,發現周遭所有事物的本質,包括上帝,也包括人類在地球上生存的真正目的。於是,你派衡這些探險家,出門去尋找人類處境的真正本質,然後回來向你報告。」

... 

「根據那部手稿的說法,」他繼續說,「就在這個階段,我們開始形成一種偏見,直到現在才覺醒過來。我們派出這些探險家,去尋找人類生存的完整答案,但由於宇宙過於複雜,他們未能馬上完成使命。」

「什麼偏見?」我問道。

再想像一下,你生活在那個時代。科學方法未能讓我們發現上帝的新面貌和人類生存的目的,於是,整個西方社會彌漫著憂慮懷疑的氣氛,人們不知道活著到底有什麼意義。在尋找到答案以前,我們必須做別的事情來讓我們分心。最後,我們想出了一個表面看來合情合理的解決方法。我們互相安慰說:『好吧,既然我們的探險家還沒回來告訴我們人類真正的精神處境,在等待當兒,我們何不乾脆定居在這個新世界?毫無疑問,我們擁有足夠的知識,可以開發這個新世界,為人類謀福利。因此,在這段期間我們何對努力工作,提升人類的生活水準,增加我們在這個世界的安全感?』」

他笑嘻嘻地看著我。「而我們真的那麼做了,就在四個世紀以前!為了擺脫迷失的感覺,我們採取主動,一心一意征服這個地球,利用它的資源改善我們的生活,一直到現在,人類即將結束第二個千福年時,我們才察覺到這樣做的後果。我們的專注漸漸變成一種偏執。為了創造世俗的、經濟的安全感,以取代我們已經喪失的精神安全,我們徹底迷失了自己。我們活著到底有什麼目的?在精神上我們到底是怎麼了?這些問題都慢慢被擱到一旁,人類現在也懶得再尋找答案了。」

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然後說:「當初我們只是想建立一種比較舒適的生存方式,不料到了後來,這種努力卻變成了一種目的,改成了生存的理由,而我們也漸漸地、一步步地遺忘了我們當初提出的問題……直到現在,我們還是不知道我們為什麼要活著。」

....

他望望機艙中的其他乘客。「現在,你是不是有一個比較清晰的角度來觀察人類的世界?你有沒有看到,每個人都沈溺在自己的追求裡?這個角度解開了人生很多謎團。你知道嗎,有多少人沈迷在自己的工作中-那些A型的人,那些成天情緒緊張、放鬆不下來的人?他們放鬆不下來,是因為他們想用日常山作迷醉自己,把人生簡化到只剩下實際的東西。如此一來,他們就可以不必去想,人生在世到底為了什麼。」

「第二個覺悟擴展了我們對歷史時間的認知,」他補充說。「它要求我們,不要光從現代的角度,而應該從整個千年歷史的角度來觀察人類的文化。它讓我們面對自己的偏見,幫助我們超越它。你剛剛經歷過這一段比較綿珣歷史。如今,你是生活在一個『比較漫長的現在』。一旦你以新的眼光看待人類的世界,你就會清楚地看出現代人的執迷-那種一心一意的、全神貫注的對於經濟成長的追求。」

「這有什麼不對呢?」我質問他。「西方文明之所以偉大,就因為經濟進步呀。」

他大聲笑起來。「當然,你說的沒錯。沒有人會反對經濟成長。事實上,手稿中也說,全力追求經濟成長是人類社會一個必要發展,是人類進化過程中的一個階段。但是,我們已經花了夠多的時間,在這個世界上經營一個舒適的生存環境。如今,我們必須從這種專注的追求中覺醒過來,重新思考我們當初提出的問題:是什麼東西主導這個星球上的生命?我們生存在這兒,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麼?」

……

推動這一切是對進步的追求-每個人都渴望為自己提供一個安全而有保障的生活,這樣,在等待真相的當兒,他的生存就有了目標。我們下定決心,為我們自己及子孫創造一個更舒適、更有樂趣的生活方式;就在短短四百年間,我們全心全意追求的結果,創造了一個萬般享受不虞匱乏的社會。問的是,這種過分專注的、著魔似的追求固然征服了大自然,改善了我們的生活,卻也污染了地球上的生態系統,使它瀕於崩潰邊緣。我們應該懸崖勒馬了。

杜普森說的對。手稿中的第二個覺悟,確實會促使我們產生新的認知。在文化發展上,我們正面臨一個轉捩點。當初我們集體決定追求的目標,眼看即將達成,而就在這個時候,我們開始從偏執的追求中覺醒過發現人生還有其他事物值得關懷。在人類即將結束這一千年歷史之際,連我也看得出現代社會的動力已經遲緩下來。四百年的執迷,總算完結。我們已經發展出一套技術,確保我們的物質生活不虞匱乏,如今我們似乎準備-事實上是迫不及待-去尋找當初我們決定這麼做的原因。

……

「人生中那些偶然的巧遇,往往具有更深刻的含意-這點你了解嗎?」

「就像我這趟旅程,」我說,「是由一連串機緣組合成的。」

「只要你隨時警覺,和宇宙間的『能』(energy)連結起來,這種現象就會開始發生。」

……

威爾微微一笑。「能!就像荷西能找到那八個覺悟;就像你能找到第一和第二個覺悟,然後遇到我。如果一個人能夠連結並儲集足夠的『能』,那麼,機緣就會一個接一個發生。」

「要怎麼做,才能辦到這點呢?」我問道。「這是屬於第幾個覺悟?」

威爾端詳著我,彷復在評估我的理解程度。「如何連結並不屬於單一的覺悟,而是涵蓋所有覺悟。記得嗎?在第二個覺悟中,手稿預言,探險家將會被派衡到世界中,利用科學方法,探索人類在地球上生存的意義,但是他們不會馬上回來報告發現的結果。你記得嗎?」

「記得。」

「喏,手稿中剩下的幾個覺悟就是這些探險家最後帶回來的答案。但是,這些答案並不完全來自正式的科學。我所說的答案,來自許多不同領域的知識,包括物理學、心理學、神祕主義哲學和宗教,全部摻揉在一起,形成一個新的融合體,而整個基礎就是建立在我們對『機緣』的認知。我們現在漸漸了解,人生的機緣究竟是怎麼回事,它到底是如何運作的,而在了解的過程中,我們正在建立一個全新的人生觀,一個覺悟接著一個覺悟地進行。」

「那麼,我想知道手稿預言的每一個覺悟,」我說。「在你走之前,能不能把這些覺悟全都告訴我?」

「這樣做是沒有效果的。你必須用不同的方式去發現每一個覺悟。」

「到底要怎麼做呢?」

「隨緣就好。我可以告訴每一個覺悟的內容,但你獲得的僅僅資訊,而不是真正的覺悟。你必須在你自己的人生過程中一個個地發現它們。

我們凝視著對方,沈默了一會兒。威爾露出笑容。跟他談真是人生一大樂事。

「你為什麼要在現在去尋找第九個覺悟?」我問道。

「時機到了。我當過導遊,熟悉這一帶的地形,而且我了解手稿中預言的八個覺悟。當我站在巷中那間房子樓上的窗口,心裡想著荷西時,我就已經決定再去祕魯北部走一趟。第九個覺悟就在那兒,我知道。我畢竟不再年輕了,而且我有預感,這回我會找到它,達成真正的覺悟。我知道它是所有覺悟中最重要的一個。它把其他覺悟安置在一個正確的角度上,使我們了解人生的真正目標是什麼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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