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上一章第四章的筆記,打槍了「卡內基」,心裡真是暗爽。

因為我遇到太多不切實際的正面思考。

一切都正面看待事情,卻沒認真的看待事物的本質,就是明明自己的產品爛的要死,卻要說,一切會更好……要我相信,要正面去看待事物,這是一個不變的真理。

所以一定會成功的。(好吧……我會看你怎麼成功,好像不成功是因為我太負面一樣)

 

而他舉例了一個騙子的故事,一個人失去了鼻子,然後到了其它國家,說他是聖人,

然後說鼻子是自我,沒了鼻子,就是聖人,

然後鼓吹許多人變成聖人,砍掉自己的鼻子,說自己看到了上帝,萬一沒看到上帝呢?只你有兩個選擇,誠認自己是白痴,或說自己是聖人。

當然誰會說自己是白痴,當然就說自己是聖人,

結果一瞬間,太多人變成了聖人,因為砍掉鼻子,加上正面思考的說,自己是聖人就可以了。

 

真的很好的比喻。

我會說這一切就是不切實際的正面思考。

沒有努力的去做出有價值的東西,如何因提供價值的東西而得到報酬。

我們要不是只有正面的去看待事物,而需看清事物的本質,然後不變的去改變事物本質,以讓他能夠使人喜歡、使用、願意提供報酬以予換取。

而會買下不具有價值的東西,就是欺騙,他也說了,正面思考是一種欺騙的方式。

販賣的東西,不是價值,而是理念,一個虛偽的理念,

 

我想想,或許一些心靈成長課程,或許就是這種感覺,不錯的理念,是人們想認同,想要獲取得,話說的好聽,就能夠影響人跟隨你的理念,然後理念就被販賣出去了。

但理念一直都沒有實現的可能。

我曾經就是這樣,什麼要建造一個未來的大學,的確,我們就是覺得大學教育有些怎樣怎樣的,而這位說著要建造未來的大學,事實上,離開了十年,從沒看過未來大學。

看了第四章真的是太開心了。

接著我要開始看第五章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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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那些所謂的思想家、哲學家以及神學家都是幻想家。他們看不到眼前的事物;他們的眼睛盯在一個遙遠的、想像的上帝身上,以及那死亡後的天堂。

我一點也不在乎你的神,我也不在乎你死後發生的事情。我關心的是你的現在、你的意識。

因為不論你人在哪裡,它會永遠與你同在,它超越了死亡。你意識所攜帶的光亮能夠區分錯誤與正確。

 

不論什麼事情,只要它讓你更為警覺、更有意識、更為和平、更為寧靜、更為慶祝、更為歡愉,它就是好的。

不論什麼事情,只要它讓你變得無意識、悲苦、嫉妒、憤怒、更具有破壞性,它就是錯的。

 

這個頭腦數千年來所受到的訓練就是如何變得更有效率、更有競爭力、更有企圖心。這些事情本身看起來是無害的,但是它們所產生的副作用就是現在你隨處可見的這些痛苦與哲磨。所有我們的文化、宗教、政治意識形態,還有更重要的是我們的教育體系,全都奠基在一個基本的法則上:如何比別人更成功。

 

孩子們完全不了解這種訓練所帶來的結果,但是當你開始為了成功而掙扎奮鬥時,它幾乎就變成了你生命的終極目標,你也就在你周遭開始創造出苦難。你的野心並不是這麼地無害-因為它讓你試圖變得比別人更有錢、比吸人更有權力、比別人更有聲望……你所有一切就是奠基於跟別人一較長短。

 

在樹林裡不會有偉大的樹木;每一棵樹都是美好的。小樹和大樹不會做任何比較,它們不會因為自卑情結或優越情結而感到痛苦。只有人類會因為這些情結而痛苦,因為他的目標是成功。他的所有一切都根據成功與否為標準。如果你成功了,不論你做什麼都是對的,成功讓一切都變成是對的。如果你失敗了,那麼所有你過去所做的一切都是錯的。好像成功和失敗是人類唯一的價值標準。

 

我們的教育是極度破壞性的。它打著教育的名號,但是它其實是錯誤教育。

像是企圖心、成功和比較這些東西必須從人類的概念中去除-而這是可能的。

與其教導這些醜陋的東西,教育應該教導人們如何更好地生活,教導人們如何更全然、更熱誠地生活;教導人們找到更好的方式去愛、找到更好的方式去美化這個存在,在不跟他人比較的情況下,只純粹為了自己的滿足。

 

當你自己就夠了-你的天堂就在那裡。

 

就是當你自己;放鬆。享受你自己,同時讓你的潛能開展到它的極致。

你需要成為的是你自己

一個背叛自己的人是注定會終生痛苦的。他犯下的是最大的罪行,那或許是有史以來唯一的罪行。

 

透過背叛自己,你失去了對自己的敬重;而一旦你失去了對自己的敬重,你的生命裡會有一個傷口,而這個傷口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變得越來越痛。

 

我教導你要以你自己為榮。這不是自我,因為你不是透過與他人比較來表達這一點。自我是一種比較,以自己為榮則是一種自我敬重-那是一種尊嚴感,因為存在需要你,而你滿足了存在的希望;你需要成為你自己,不是最低限度的成為自己,而是最高限度的成為自己;你需要讓所有屬於你的花朵都綻放開來。

 

你違反了自然,違反了生命本身的流動-那就是為什麼事情會變得如此辛苦。如果你順著河流流動,不掙扎對抗它的流動,你會能夠享受這條河流的清涼、這條河流的活力、兩岸樹木、日出、日落、美好的白天以及充滿繁星的美好夜晚。你的生活會是自然、放鬆的,同時處於一種放下的狀態。

 

你不了解大自然是非常放鬆的

你可能有非常好的理由感到焦慮和緊張,因為你想要消除這個世界上的痛苦,消除這個世界上的戰爭,消除這個世界上所有的苦難-非常好的意圖。但是記住,地獄之路就是由這些良善意圖所鋪造的。光只是良善的意圖是幫不上忙的。

 

真正能夠有所幫助的是:深刻領悟存在的放鬆。同時與它同調。這麼一來,你會完成許多事情,卻不會讓自己感到疲憊。

 

人們能夠輕易地學習到一些錯誤的事情,但是要擺脫它們則非常的困難。

 

放鬆本來應該是世界上最簡單的事情-但它卻是最困難的事情。

不是因為它本身很困難,而是因為人們是如此地習慣於辛苦努力,所以如果你要他們放鬆,什麼事都不做,只要等待…那聽起來很簡單,但是他們無法就只是等待。

他們會做一些事情;他們必須做些事情。那已經幾乎像是一種著魔-他們像是被某種既定的生活結構所佔據。

 

但是現在還不算太遲。如果你想要放鬆、耐心地等待-那就不要再浪費時間。這才是生命之道。

過去你走上岔途,你現在回到容易的方向上來,而且容易就是對的;回到簡單的方向上來;簡單就是對的。

 

一旦你了解這種自發性的奧祕-存在一直是滿溢著慈悲,充滿了愛與喜悅,也充滿了你一直在找尋的一切-一旦你不再四處奔跑時,你會發現這整個存在一直在那裡等著你。

 

所以,你或許曾經很辛苦的工作,你為了提升人性、為了人類的福祉而辛勞工作。但是這真的有帶來任何幫助嗎?還是變得更不人性呢?你決定要放鬆下來是件好事。

 

那些堅持要服務你的人完全不會注意你是否真的需要協助。我過去在印度旅行時,遇到很多打擾,我沒有辦法相信人們對於自己的行為居然可以如此地無意識。

 

你已經做的夠多了,你已經做的太多了。現在對自己,也對他人仁慈些。放鬆!你已經得到一個很好的結論。沒有什麼事情比放鬆更能夠幫助這個世界。

 

當你試著變得堂時,你已經理所當然的認定一件事情:那就是佚不夠特別。而這讓你變成普通。

 

當你知道自己是特殊的時候,那份努力就會消失。

 

我的整個訊息就是…接受你就是你,因為存在接受你這個樣子。存在尊敬你這個樣子,而你從來不曾尊敬過你自己的存在。你要高興存在選擇了你,存在非常高興地選擇了你的存在,讓你看見這個世界、傾聽這些音樂、觀賞這些星辰、看到這些人,去愛人也為人所愛-你還需要些什麼呢?享受它!有在你的享受與歡欣裡,漸漸地,你的獨特性會像閃電劇地在你內在迸現。

 

我就是我;你就是你。是這個比較製造出衝突。是這個比較帶來了企圖心,是這個比較帶來模仿。

 

如果你問:「為什麼我不像你一樣?」那麼你會開始試圖變得像我一樣,而這會是你人生錯誤的起點,你會變成一個模仿者,一個複製品。而當你是一個模仿者的時候,你會失去所有對自己的敬重。

 

我們很難找到一個尊敬自己的人。

為什麼這麼少見呢?

為什麼人們缺乏一份對於生命的敬重

就是當你自己,還有敬重自己的存在;你的存在是一項禮物。

 

你本然的樣子就非常的好。而這就是我所謂的「敬重自己的存在」。敬重自己跟自我無關,記得這一點。

 

敬重、接受、認知,那麼所有那些想要讓自己特殊的愚蠢努力會消失不見。

 

當人們和整體的中心有所隔絕時,人就失去了中心。

存在只有一個中心;古時候的人把它稱為:道、法、神。

現在這些用語已經老舊了,你可以稱它為真理。

 

如果你深入你自己,你會發弄這個名字消失了,「我」這個概念也消失了;只留下純然的「在」、「存在」以及「本性」。

 

你越是深入自己,你就越會發現個人是不存在的、個體是不存在的。

真正存在的是一個純粹的宇宙性。在周圍表面上,我們有名字、自我、認同。但是當我們從周圍表面躍入中心時,所有的認同都會消失。

 

自我只是一個有用的虛構。使用它,但是不要為它所騙。

 

因為自我是一個幻象,所以有些片刻你能夠免於備我。因為那是個幻象,只有當你持續供養它的時候,它才會存在。幻象需要你持續的維護。

真實不需要維護;那就是真實所具有的美。

但是幻象呢?你必須持續地為它一色,這裡那裡地裝設支架,而它時常會垮下來。當你設法支撐好一邊時,另一邊又開始跨下來了。

 

而這就是人們在生命裡持續不斷發生的事情,他們試圖讓幻象看起來像是事實。擁有較多的金錢;那麼你就能夠擁有更多的自我,比窮人所擁有的自我更堅固一些。

窮人的自我比較薄弱,他負擔不起更多的自我。如果你成為一個國家的總理、首相,那麼你的自我會膨脹到極限。這麼一來,你會難以腳踏實地。

 

死亡來臨時,它會摧毀所有的幻象,不論是你的名字還是名聲。死亡來臨時,它直接抹去一切;甚至不留下任何足跡。所有我們在生活裡持續製造出來的東西,都只是水上的痕跡而已-甚至不是沙土上的痕跡,而只是水上的痕跡。

 

所以有些時候,雖然你持續地維修,但仍然會有幾個片刻,你能夠瞥見事實,而不受到自我幻象的阻礙。當自我螢幕不在那裡時,雖然你持續的維修,但是有些片刻,你會記得真實。而每個人偶爾都會有這樣的片刻。

 

父子之間是注定會有對立情結的。父乵必須管教兒子,他必須約束或削減兒子的自由,並且命令他,迫使他遵從。而沒有人喜歡順從、被管束 或者被要求應該這樣、不應該那樣。父親是如此地權威,他讓兒子感到嫉妒。而最大的嫉妒來自於兒子希望母親是完全屬於他的,但是父親卻總是擋在他們中間,他總是在那裡。而且不只是兒子會嫉妒父親,父親也會嫉妒兒子,因為兒子總是介於他和妻子之間。

 

在八個小時的健康睡眠中,這種無夢的狀態通常不會超過兩小時。

只有這兩個小時的睡眠能夠讓你恢復活力。如果你有兩個小時的無夢睡眠,那麼你早晨醒來的時候,你會是新鮮、鮮活而充滿活力的。生命再度是令人感到興奮的;這一天似乎是一項禮物。每件事情看起來都是新鮮的,因為你是鮮活的。而每件事情看起來是如此美好,因為你處在一個美好的狀態裡。

 

無夢睡眠。

其中自我消失了。而自我的消失讓你得以恢復活力。當自我消失時,即使在深度的無意識裡,你也已經品質到神性的滋味。

 

在無夢睡眠中,你是無意識的;

在三昧中,你是意識清醒的。

但是其中的狀態是一樣的。

你進入神性裡;你進入了宇宙的中心。你從周圍表面消失,而進入了中心。也是因為接觸到這個中心,你得以恢復活力。

 

社會已經把人們變成奴隸。所以在他們剩餘的人生裡,他們會變成工作狂;他們無法擁有真正的假期。

 

讓睡眠變成一件規律的事情。因為身體是一種機制,如果你有一種規律的睡眠模式,你會發現身體變得更舒適,而頭腦也更容易消失。

 

第二種無我狀態的最佳來源是性與愛。同樣地,這也被神職人員所摧毀了;

 

重點在於如何讓深度睡眠變成是有意識的。

 

我的看法是讓瑜旮重新恢復它原來的真實風貌、真正的方向。而它的目標是讓你在熟睡時能夠變得有意識。這是瑜旮裡最重要的部分,如果那些瑜旮行者教導的是其他事情,那些都是無用的。

 

不論是誰,只要他能夠讓你跟力量、真正的力量有所連結,他都會變得很有權勢。神是真正的力量,神是一切力量的源頭-好幾世紀以來,神職人員一直比國王還更有權勢。

 

現在,科學家取代了神職人員,因為科學家知道如何打開隱藏在大自然中的力量之門。神職人員宣稱他們知道如何幫助你和神有所聯繫;而科學家知道如何幫助你和大自然有所聯繫。但是神職人員必須先切斷你和神之間的聯繫。這麼一來你跟神性之間才不會有什麼個別私人管道。他破壞了你內在的資源,毒化了它們。他因此變得有權勢,但是整個人類因此而變得冷漠、缺乏愛意且充滿了罪惡感。

 

在愛裡,自我會消失,而你會變得有意識,充滿意識,脈動著以及震動著。你不再是一個單獨的個體。你已經消失在整體的能量裡。

 

在愛的頂峰所出現的經驗需要成為你的內在紀律-不再只是一種經驗,而是成為一種內在紀律。

如此一來,不論你做什麼,不論你人在哪裡……在清晨的日出裡,與這整個存在同樣,你會經驗到同樣的感受、同樣的融合。

躺在地面上,天空佈滿星群,你會再度有著同樣的融合感。躺在大地上,感受自己與大地合而為一。

 

不論何時,當危險接近時,頭腦就會停止運作。頭腦只能夠在你不危險的情況下進行思考;它在危機裡無話可說。危險讓你變成自動自發,而在這樣的自發性裡,你突然間知道你並非這個自我。

 

自我是一個幻象;你必須一直帶著它,如果你忘記它一會兒,它就會消失。

 

多多注意它,多多吸收這些片刻的精髓,允許這些片刻出現的越來越多,創造出一個空間讓這些片刻能夠出現的越來越多。這是追尋神性的真正方式。當自我消失時,你就在神性裡。

 

如果你嚮往自由、自發性與待在當下,那麼你就無法是俐落有效率的。你可以繼續經營你的生意,候醍你必須轉變你的態度與方式。你無法妥協這兩者,你也無法綜合這兩者。你必須犧牲某一邊。

 

你可以以誠信、真實、真誠的方式來經營生意;你不見得要變得狡猾、剝削和欺驅。所以不要試圖在經營事業-「持續、承諾、責任」-與「我嚮往的待在當下、自由和自發性」之間找到任何綜合體。

 

傾聽你的心,因為終究是你的心決定你這個人的品質、你意識的成長,並且最終引導你和你的覺知超越死亡。黃他任何一切都是世俗的。

 

你難道沒有勇氣去嘗試新的事物,同時丟掉老舊與腐爛的一切,把新鮮的微風帶進你的生命,也帶進那些關心你的人的生命裡嗎?你持續的是什麼呢?事實一,你每個片刻都應該是不連續的,不只是跟不他人的過去,像是你的父親或祖先的過去,而是在每個片刻裡切斷你自己的過去。過去的就過是過去了。你沒有任何義務要延續已逝的屍體。

 

所有的承諾只會產生麻煩。明天你的愛或許會突然消失,就像是當初它突然出現一樣。愛是一種發生;不是你的一種作為。明天,當愛消失,而你發現自己的心完全枯辦時,你該怎麼辦?

 

這個社會唯一能夠接受的方式就是佚變成一個偽君子、偽裝者。你繼續假裝那些已經不在的事情還在那裡。至少你要繼續向對方說:「我愛你。」你知道你說的話毫無義,這個女人也知道你說的話語沒有意義,因為你的話語並誠懇,就愛而言,你欺騙不了女人的;女人有驚人敏感度。

當愛在那裡時,你不需要重複說這些話語。你知道,她也知道。你之所以要持續地重複這些話語,是因為「心」已經不再散發出愛了,所以你才需要用語言來替代。

 

他們扭曲了責任的真正意義,他們讓責任變得跟義務一樣:那是你的義務。而義務是個髒話!

 

你不應該出於義務而去做任何事情。你要嘛因為愛而做一些事情,要嘛你什麼都不做。

要記得你的生命需要是充滿愛的生命,如果你出於愛,而有所回應,我把它稱為為責任(responsibility)。你可以把這個字拆成兩個字-response-ability,不要把它看成一個字。

 

把這兩個字合在一起已經給這個世界製造出許多的困惑。

 

Responseability不捾責任;而是回應(Response)的能力(ability)。

愛能夠有所回應,這個世界上沒有別的力量能夠像愛如此地回應。如果你愛的話,你是一定會有所回應的;而其中不會有負擔。義務是一種負擔。

 

我是出於我的愛而幫他按摩;不是出於我的義務。那些認為是他們的義務的人都消失不見了。

 

愛可以抵銷地心引力;愛可以抵銷任何負擔。出於愛,任何的回應都是美好的。沒有愛的話,責任是醜陋的,而且它只顯示出你有一個奴性的頭腦。

 

如果你真的渴望自由、自發性與待在當下,你不會有所謂綜合這兩者的問題。你需要改變你經營事業的方法。讓你的事業變成你的靜心、你的誠懇、你的真實;不再剝削。你所謂的持續性會消失,而你會把某個嶄新的東西帶進存在裡。承諾是絕對荒謬的。你沒有辦法做出承諾,因為時間不在你手裡;生命也不在你的手裡,愛也不在你手裡。你有什麼立場來做出承諾呢?

 

當這個男人說「我會永遠愛你」時,他是絕對真誠的;但是他並沒有意識到明天並不在他的掌控裡。他只能談論這個當下的片刻:「現在,我愛你。至於明天,我們看看到時候發生什麼事情。不論是我還是你,我們兩個人都是自由的。如果明天我們還是覺得愛著彼此,那會是一個很大的驚喜。」

 

沒有所謂在真實與不真實、誠懇與虛假之間製造什麼綜合體的這種問題。你需要的是放掉虛假,然後傾聽你的心,並且跟隨你的心。不論代價是什麼,那都是微小的。不論你會因此而失去什麼,就讓它失去。但是,如果你能夠傾聽你的心,你終究會是贏家,勝利是屬於你的。但是如果你想自欺欺人,情況就不一樣了。

 

生命並沒有要到達任何地方;生命沒有目的地,沒有終點。生命是非目標性的;它就只是存在。除非你讓這樣的領悟穿透你的心,否則你無法慢下來。

 

沒有所謂「如何」慢下來的這種問題;因為問題不在技巧或方法。我們已經把一切都減損變成一件該怎麼辦的事情。這個世界到處有著各種絕佳的「操作主義」(how-to-ism)。每一個人,特別是現代人的頭腦已經變成一個「應該如何」的操作者:如何做這個、如何致富、如何成功、如何影響別人以及贏得友誼、如何靜心,甚至還有如何去愛。再過不久,就會有白痴問說該如何呼吸了。

這根本不是「如何」的問題。不要把生命貶低成一種技術。當生命被貶低成一種技術時,它就失去了所有喜悅。

放鬆不是結果,它不是某些行動所帶來的結果;它是領悟所散放出來的光輝。

 

這是我想要對你說的第一件事…生命是沒有目標的。人們很難接受這一點。

為什麼人們很難接受生命是沒有目標的呢?因為沒有目標的話,自我就無法生存。人們很難想像生命是沒有目標的,因為沒有任何睏三的話,人們也就不再需要頭腦,不再需要自我。

 

自我只有在目標取向的觀點中才能生存;頭腦只能夠存活在未來。而目標把未來帶進來,目標創造出思想得以移動的空間,慾望因此而升起。

然後很自然地,你會變得匆忙,因為生命是如此的短暫。今天我們在這裡,明天我們就在了-甚至有可能下個片刻我們就不在了。

 

我的視野是非目標的生命。那是所有諸佛的視野,所有一切就是存在著,完全沒有任何理由。所有一切的存在都是沒有理由的。

你被賦予的這個片刻是一個慈悲的禮物,它來自神緎或整體或隨便你怎麼稱呼它-道、法、宇宙法則。

 

這個片刻是向你敞開的:唱首歌,活出它的全然。不要為了任何未來的片刻而犧牲它。純粹為了這個片刻而活。

 

每一個片刻都只為它自己的緣故。為了其他任何事情而犧牲掉這個片刻是非常不明智的做法。

而且,一旦這種犧牲變成了習慣,你會為了下一個片刻犧牲這個片刻,然後再為了下下一個片刻犧牲下一個片刻,如此不斷下去,你會為了明年犧牲今年,為了下一世而犧牲這一世!然後它會成為一個簡單的邏輯:一旦你踏出第一步,這整個旅程就會開始-而這個旅程會把你帶入廢墟;這個旅程把你的生命變成沙漠,這個旅程是一個自我毀滅、自殺的旅程。

 

生活在當下的片刻裡,只為了生命純粹的喜悅。

然後每個片刻會有著一種高潮的品質。

 

你在這裡,是為了全然地享受生命。而唯一一種能夠讓你真正去生活、去愛、去享受的方式就是忘了未來。未來並不存在。

 

如果你能夠忘記未來,如果你能夠了解它並不存在,那麼你也就不必為將來持續地做各種準備。當未來被放掉時,過去也會自然而然地變得不重要。

 

在如此富有野心的世界中,友誼無法綻放,愛幾乎是不可能的,慈悲也無法存在。我們已經創造了一個醜陋的混亂,而其根源就在於:我們認為自己需要有所成就。

 

靜心並不是一種在任何土壤上都可以成長的東西。它需要一個基本的了解;而且這個改變需要是徹底而根本的。它需要一個新的土壤,讓它讓能夠在其中成長;它需要一個全新的完整型態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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