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言:

 

破壞是一種低層次的力量,創造則是一種高層次的力量。破壞來自於恨,創造則是來自於愛。

你已經看到恨能夠帶領人類所到達的狀態,那是一種終極的自殺,但是你還沒有看到愛所擁有的潛能以及它所能夠成長的高度,它能夠避免危機的發生。一個單獨的個體就能夠避免這個巨大的危機,更何況上百萬個充滿愛、喜悅與寧靜的人呢?

 

你只需要保持警覺。你不需要覺得絕望,也不需要覺得驚恐。如果一個人可以說服存在來保護兩個城市,那麼我們這裡有上千個哈西德。每一個門徒都是一個哈西德。存在不會允許幾個愚蠢的政客摧毀了這個世界。

 

愛帶來能量,靜心會給後你無比的力量。

而你不會覺得自己是如此的渺小而微不足道,你會感受到一種尊嚴和意義,因為你的愛、你的靜心、你的喜樂會拯救這個世界。

 

你的愛、你的寧靜和你的喜悅就已經足夠了。不需要其他更多的事情了;其他更多的事情只會後你開始產生不必要的擔憂。

 

如果有上百萬的人們充滿了愛與靜心,那麼你不需要感到絕望或無助。因為大自然已經賦予你無比的力量,而那股力量能夠抵銷任何原子武器的作用。

 

讓你準備好能夠去愛,無條件的愛;讓你準備好能夠是友善的,即使是對一個陌生人;讓你準備整能夠放掉那些組織性的宗教,因為它們帶來衝突;甚至讓你準備好去放掉國家的歸屬感。

在形式上,你仍然會擁有一個國家的護照,但是那只是形式上。

 

只有當人們沒有足夠的愛與靜心的能量時,第三次世界大戰才會爆發。

 

第一章,不同類型的力量

 

力量本身是中立的。在一個好人的手裡,它會是一項祝福。在一個無意識的人的手裡,它會變成一種詛咒。

上千年來,我們一直在譴責力量,但是卻不曾明瞭到需要譴責的不是力量,而是人們需要清理自己那些隱藏在內在的醜陋本能。

 

一個知道自己、了解自己存在本性也了解生點億義的人,他會突然間擁有一種爆發性的力量。但是這種力量比夜像是一種愛、一種慈悲。它比較像是一種月亮般的光亮,而不是太陽般的光亮,它具有一種涼意、平靜與美。這樣一個人他不會感到自卑。他如此的盈滿、滿足與喜樂,他沒有任何理由、任何野心去擁有凌駕於他人之上的力量。

 

凌駕於他人之上的力量是政治性的,而一個對這種力量感興趣的人,他的內在有著深沉的自卑情結。他們不斷地拿自己和他人比較,然後覺得自己是差勁的、不足的。他們想要向這個世界證明,也向他們自己證明:他們並不差勁,他們是優秀的存在。每一個政客都因為這種自卑情結而痛苦著。每一個政客都需要心理治療。他們是一群生病的人,而且因為他們的這種疾病,他們也讓全世界變得極度的痛苦。三千年的歷史裡發生過五千場戰爭。

 

現在,當你爭戰、侵略時,你可以持續遺忘自己的自卑感。但是當你成功時,你的自卑感會回來的,它會再度浮現出來。

 

個人的力量是屬於神祕家的力量,而神祕家是一個意識已經開花綻放的人,他的芬芳、他的愛、他的慈悲遠遠地四處散布著。

那是一種和諧、一種同步;它就是會碰觸到你的心。它會讓你來到和他相同的韻律上,那是一種和諧、一種同步。你不會成為一個奴隸,你會成為一個愛人。

 

政治的力量是醜陋的。凌烈於他人之上的力量是醜陋的。那是非人性的,因為擁有凌駕於他人之上的力量表示你把他人物化成為一個事物。你把他變成是你的財產。

 

這種凌駕於他人之上的力量物化了人們的個體性,簡化了人們的靈性,炮把人們變成只是一個貨品、一個東西。沒有任何一個政客是健康的,我指的是靈性上的健康。

 

凌駕於他人之上的力量是具有破壞性的,它永遠都是破壞性的。在一個較好的世界裡,任何一個富有野心的人,任何一個想要比他人更重要的人、想要超越他人的人,都應該接受心理上的治療。

 

只有謙虛、單純、自然、不與他人比較的人……每個人都是獨特的,你根本無法也無從比較。

 

每一個人都是獨特的。沒有任何人是比較優秀或是差勁的。是的,人們各有不同。讓我提醒你一件事情;否則你會誤解我的意思。我並不是說要個人都是平等的,我所說的不是共產主義所說的平等。我反對共產主義的原因很簡單,因為它的整個哲學違反心理學以及心理學的所有研究。

 

沒有人是優秀的,沒有人是差勁的,但是也沒有人是平等的。人們就只是獨特的,無可比較的。你就是係,我就是我。我需要為生命貢獻出我自己的潛能;你需要為生命貢獻出你的潛能。我需要發掘我自己的存在;你也需要去發掘你自己的存在。

 

以一個神祕家的方式擁有力量是非常美好的。而任何一種想要凌駕於他人的欲望則是醜陋、噁心而骯髒的。

 

是那些對於愛的不斷教導摧毀了愛。恨仍然是純粹的;愛卻不是。當你恨的時候,你的恨有一種真實性。而當你愛的時候,它非常的虛偽。

 

我的看法是這個元素之所以會出現不是沒有原因的。因為某種程度來說,在人類頭腦的潛意識裡,人們知道愛可以讓那些不可能的事情變得可能。

 

只要我的愛是真實的,只要我的愛是真的,所有一切都是可能的。

 

存在沒辦法否認愛。存在可以改變它的自然狀態,改變它的法則,但是它沒有辦法否認愛,因為愛是大自然裡最崇高的法則。在較高的法則面前,那些較低的法則會消失不見和改變。

 

敬重是某種你能掌握的事情,但愛不是。

 

愛,當它來的時候,它會像颶風一樣地來到,它圍繞你,它緊緊地抓住你。你再也不在了。某種遠高於你、遠大於你又遠深於你的事物,佔據了你。

 

當一個人恨你的時候,你可以信任他是真的恨你。但是當他愛你的時候,你沒有辦法信任他。

你自己知道,當你痛恨某人時,那是一股無比的力量,而當你愛某人時,那其中沒有什麼力量可言。你對敵人的記憶要比你對愛人的記憶深刻許多。你可能會忘記你的朋友,但是你沒有辦法忘記你的敵人。

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?這是因為你的愛受到了扭曲,然後人們把某個不真實、不是愛的東西交給了你。你一直玩著這個人們稱為是「愛」的玩具,卻不曾覺知到你內在有著愛的潛能。

 

在這個世界上,三千年的歷史裡曾經有過五千場戰爭。這是誰的責任?責任在於那些不斷教導你愛、善良與慈悲的好心人士。沒有人教導過你關於恨的事情,所以它仍然還存活著,它比愛更為強烈、更有活力、更為年輕且鮮活。

 

我希望有一天,不再有人會教導你關於愛的溪情。你需要備行經驗。你需要被教導去覺知自己內在的發生,至於你內在有的是恨還是愛,那並不重要。重要的是如果你恨的話,你會帶著覺知去恨。如果你愛的話,你會帶著覺知去愛。

 

如果我要教導你一些事情,我不會教導你應該去愛哪些人,還有如何去愛他們。那些全都是鬼扯蛋。愛是你最根本的品質。它是你與俱來的,就像是恨一樣。我會教導你的是覺知。在任何事情發生之前,不論那是愛還是恨,不應那是憤怒、熱情、慈悲還是任何事情,就是覺知它。讓所有一切都來自於你的覺知。

而覺知的奇蹟在於:你不需要說任何事情,你不需要做任何事情,它會讓所有你內在的與陋之處消失融化在你的美好裡。

 

覺知是一股蛻變的力量。

 

如果你覺知到憤怒,它會消失。如果你覺知到愛,它會變的更為茁壯。當恨意在那裡,而你覺知到它的話,它會消失、消散。很快地,你會發現那些恨的雲朵消失了,然後一種全然相反的品質-一種慈悲、仁慈和愛意的綜合-會被留存下來,就像是一種氛圍一樣。

 

不論有什麼隨著你的覺知而變得更為深入的,那就是善。不論什麼會隨著你的覺知而消失,那就是罪。對我來說,這就是你定義的方式。我不把任何一種行為標示為罪刑、善行、對或錯,行動本身不具有這樣的品質。而是你的覺知。

 

愛、慈悲、仁慈、友善和了解這些品質則會因為覺知而變得更為紮實、更為整合、更為深刻且更為有力。

 

到目前為止,所有的宗教都讓人們頭腦把焦點放在行動上。然後貼上標籤:這是壞的,這是好的,這是你應該要做的,這是你不應該做的。我想要改變這整件事情的焦點。

 

行動本身無關乎對錯。真正具有決定性的是你,是你的警覺性,那才是讓事情有所不同的部分。任何帶著覺知的行動都可能會變得美好;而這同樣的行動在沒覺知的狀況下可能會變得醜陋。

 

每個人只是帶著覺知做著他們該做的事情。他們還是做著和以前一樣的工作,砍柴的人繼續砍柴,鑿石頭的繼續鑿石頭,鋪路的人繼續鋪路。不論他們先前做的是什麼,他們還是繼續之前的工作,但是他們現在進行的方式完全不同了。

 

永遠不要從一個人的行動來評判他,因為真正重要的不在於行動,而在於行動裡的那份意識。但是,我們常常都是透過行動來進行評判,因為行動是外在可見的,就像是物體一樣。至於意識,我們則無從得知。

 

永遠不要根據行為來評判一個人。

等待,試著發現其中的覺知,否則,你就不要做任何評判。不做評判是安全的。至於你自己,記得,不論你做些什麼,你只需要記住一件事情,那就是帶著全然的覺知去進行。這樣的話,我允許你全然的自由。

 

所有一切的事情都來自於一個源頭,而那就是覺知。

 

一個開悟的人既不是愛也不是恨。

 

透過覺知,所有恨的能量會轉化成愛,然後它會是一種全新的現象,它需要一個新的名稱。

我所說的愛不是那種與恨兩極相對的愛。我所說的愛是那種能夠吸收恨意,並且加以蛻變的愛。

 

開悟的人他擁有的是一種新的、嶄新品質的愛,而那不是與恨對立的事物。在這裡,你找不到任何字眼來表達它;所以我只能說一個開悟者沒有你所謂的恨,也沒有你所謂的愛。再不然,我只能說他的愛是一種全新品質的愛;這種愛比較像是慈悲,而不是熱情,這種愛比較像是連結,而不是關係;這種愛比較是一種給予,而不要求回報。

 

一個開悟的人就只是給予。他並不想要從你這裡得到任何東西,事實上,你也沒有什麼能夠可以給他的。

 

一個開悟的人就像是一朵充滿雨水的雲。

他給予你愛,而不希冀獲得任何回報。他分享,而你感謝的方式就是允許他有這樣一個機會,讓你自己敞開、帶著接受性以及一份脆弱來接受;當他準備要把他的祝福潦落在你身上時,你不拒絕他;你盡可能地敞開心,盡你所能地接受。

 

這個世界可以充滿愛,我所說的這種愛。只有這種愛能夠蛻變這個世界上的恨,而不是你被教導過的那種愛。你被教導過的那種愛不曾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具有愛意,它讓這個世界充滿了更多的恨;它讓它的恨變得更為實質,也讓它的愛變得更為虛偽。

 

我想要一個充滿愛的世界。但是你要記得,這份愛是沒有與之相對的事物。它純粹是因為你,你的內在擁有一份覺知,能夠把你的恨蛻變成愛。甚至當我說「你蛻變它」,這都不是一種正確的說法,但是對於語言,我們能夠怎麼辦呢?不論你說什麼,你所說的話都會有些錯誤,當你說出它的時候,有些事情已經出錯了。

 

事實是,覺知本身會把你的恨蛻變成愛,而不是你去蛻變它。你的工作和功能就只是保持覺知。不要讓你生命中的任何事情是毫無覺知的

 

就是做著所有你在做的事情,但是保持覺知。讓你自己持續地記住這一點,不要讓任何行動是無意識的。

 

 不要浪費任何片刻在些過去的事情上。好事是你又記得了。運用這份記憶來覺知當下你做的任何事情。

 

你會忘記很多次,然後你會重新記得很多次。然後慢慢地,慢慢地,你忘記的時間會越來越少,而你記得的時間會越來越多。

 遲早有一天……當你記得的部分超過你所忘記的部分,當你記得的份量超過你所遺忘的份量時,突然間,一種革命、一種蛻變會發生。

而這樣一個具有覺知的人會開始引發他人的覺知。不是透過任何的作為、努力,你也不需要做什麼事情-那份作為正是阻礙覺知的原因-你就只是持續地按照自己的方式生活著,走在自己的路上,然後事情會開始自行發生。某種程度來說,你的存在會在那些接近你的人身上發生作用……一種新的能量會開始升起,一種新的火焰會開始出現,你沒有做任何事情,對方也沒有做任何事情;它就是自己發生了。這其中只需要一種親近、一種友誼。

 

而這就是師父的作用,他的身體聚集了一些朋友。他沒有什麼需要達成的目標,沒有什麼特別需要做的事情。一個師父的作用就是保持敞開。沒有人知道那個跳躍發生的邊界在哪裡,沒有人知道,你何時敞開了自己,然後光只是來自於師父的一個注視,事情就從此改變了。

 

這些片刻是無法預知的,所以你只能在覺知裡寧靜地等待。

你唯一能夠做的事情就是…不製造任何障礙,不製造任何妨礙。不讓自己持續地緊縮或保持距離。就是放輕鬆……逐漸地靠近。你不會失去任何事情,你只會有所獲得。

 

山於恐懼而行動八鈌一種對的方式。

 

就是謹慎地行動,帶著意識地行動,記得這個行動中的可能性與危險,然後創造出一種氣氛,來避免這些危險。現在,有任何事情比那些政客手裡的原子武器還更危險的嗎?你已經把最危險的東西交到他們的手裡了。

 

我對生命有著深深的信任,我信任它們會以一種創意性的方式被運用。生命不可能允許它自己被輕易的毀滅,它一定會強烈的反抗。

 

那些恐懼並不是來自於科學所產生的力量,而是來自於人們的無意識。在無意識人們的手裡,任何事情都會是危險、具有毒害的。

 

永遠不要出於恐懼而行動。任何出於恐懼的行為都只會帶來退步。

 

帶著意識謹慎地行動。採取你所需要的所有防禦措施,讓你所做的事情不會被誤用,但是不要回顧。生命是往前開展的。

 

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樣事物不會被誤用。但是如果你一直生活在這種恐慌裡,那麼你只能放棄所有的一切。

 

如何變得更為覺知,如何變得更富有意識,因為一旦這些富有覺知與意識的人達到某種比例時,人類會擁有更多的可能性。意識和覺知能夠保護人類,它能夠避免科技被誤用在任何邪惡的目的上。

 

我們需要的是那些沒有野心、沒有競爭心的人,我們需要的是那些對於權力沒有興趣的人,他們會成為叛逆者。每一個孩子都可以成為這樣一個叛逆者;只要人們不把孩子帶離他原有的天真。

 

佚的感覺是對的,你的內在有一個叛逆者。每個人內在都有一個叛逆者,但是這個社會太過強而有力。它讓你變得膽小,它讓你變得狡猾。它不曾協助你成為真實的自己。它不想要任何人成為真實的自己,因為這麼一來,到處都會充滿了叛逆者。

 

除非你擁有足夠的慈悲、足夠的愛-心的寧靜、深沉的內在靜心會為你帶來更多的光亮、更多的覺知-否則你就尚未擁有我所說的條件。只有在這種條件下,我才要你成為一個叛逆者。因為這麼一來,你不可能做錯任何事情。因為這立來,不論你做些什麼,那都會是對的。

 

出於愛,所有一切都會是對的。愛是能夠把所有一切蛻變成正確事物的魔術。

叛逆應該是來自於你對於人類的愛,來自於對於未來的慈悲創造力;不是來自於你對於過去的憤怒。因為你不只是要摧毀舊有的事物,你的理想、你的終點是為了創造出新的事物。如果你不摧毀舊有的事物,新的事物無法出現,所以你進行摧毀。但是這其中沒有憤怒。它只是一個過程而已。就像是你拆除一個舊的房屋,其中沒有憤怒。你只是清理地面,然後在原地建立新的房屋。

 

你需要進行摧毀和創造這兩件事情。你帶著平靜、寧靜、光亮以及內在本性品質,叛逆地反對所有的不公正,反對所有非人性化的事物。但是這是為了創造,為了實現一個真實人類社會的夢想,在這個真實的人類社會裡,滿個人都能夠獲得自由、平等的機會以及非暴力式的教育。

 

第二章 現在或永不

 

災難時期會讓 眼前時,你覺知到當下的現實。

當危險就在眼前時,你突然間開始意識到,或許未來不會出現,或許明天不會到來,這個當下可能是你唯一擁有的片刻。

災難不會帶什麼新事物來到這個世界上;它純粹只是讓你覺知到這個世界的本來面貌。它喚醒你。

 

人們是如此地無意識,以致於他們為了保有自己的力量、自己的名聲,他們可以做出任何事情,即使那意味著炸毀這整個世界。他們為了挽救自己的自我,他們願意承擔任何的風險。而這些人通常很自然地會來到擁有權力的位置上,因為只有他們才會不斷地追逐著力量。

 

沒有任何一個具有創造力或聰慧的人會追逐力量。沒有任何一個聰慧的人會對控制他人感興趣。因為他最有興趣的事情是知道自己。所以那些極度聰慧的人會朝著奧秘的方向前進,而那些最為平庸的人則是會追逐力量。這個力量可以是這個世間的力量,可以是政治上的力量;它可以是金錢的力量,它也可以是擁有支配上百萬人的靈性力量,但是其中最基本的驅力就是支配越來越多的人。

 

你害怕意識到自己內在是多麼的無知。所以你透過沉溺於金錢、力量、名聲和榮耀等方式,來逃離這種黑暗。而一個內在黑暗的人可以做出各種破壞性的事情。

對這種人來說,創造是不可能的,因為創造來自於你的意識與覺知。

 

光亮、愛以及創造力這些品質對於支配他人毫無興趣。

你既不想支配他人,你也不想為他人所支配。只要稍微具有一些覺知,你就能夠品嚐到存在所具有的自由。

只有當人們知道自己是無法被毀滅時,他才可能變得無懼;對於這種人,你可以殺了他,但是你沒有辦法摧毀他的存在本性。

那些當權者所以譴責這些人,那是因為他們帶來一種遠見-如果那份遠見成功了,那麼這個世界上將不再會有支配這回事,這個世界只會有著平等的人類,而每個人能夠按照自己的方式綻放著。

他們只是支持當權者而已,他們害怕如果自己不這麼做而保持沉默的話,別人會懷疑他其實是支持那個被殺掉的人。

 

為了消除這份罪惡感,他們開始膜拜。他們的膜拜純粹只是為了消除罪惡感、洗刷罪惡感。

當一個宗教的信徒越是狂熱時……你可以從他狂熱的程度裡測知他隱藏了多少的罪惡感。

一個真正的宗教永遠是靜心的。一個虛假的宗教永遠有著膜拜。膜拜是一種心理上的方式,用來洗刷你雙手的血跡。

 

他曾經跟耶穌談過話,他曾經私底下傾聽過耶穌對門徒的談話,而他喜歡這個人身上所具有的品質:「他是無辜的。他或許說了一些瘋狂的話語,但是他說話的方式是那麼地美。他雖然沒有受過教育,但是他的話語非常地詩意。他了解的不多,但是對於他所了解的事,他呈現出無比的權威。而且他從來沒有做過傷害他人的事情,如果你不想聽他說話,就是不要聽他說話;如果你不想跟隨他,就是不要跟隨他。他並沒有教導人們任何危險的想法。

 

人們成為基督徒;成為一個虛假的宗教人士的根本原因在於罪惡感。一個真正的宗教不會源自於罪惡感,一個真正的宗教是源自於寧靜、愛以及靜心

 

這個世界不是某個只存在於你外在的事物;這個世界也存在於你的內在。你就是這個世界。

 

這個世界上很少有人能夠生活在當下。他們往往生活在昨日或是明日。

 

我想讓這一點深深進入你的存在本性裡,我們已經非常接近路的尾端了。而除了舞蹈和歡欣以外,我們沒有其他事情可做了。

為了讓你能夠現在就舞蹈,我在全然地摧毀你的明天。我把它從你的頭腦。-頭腦和明天有著緊密的關連-裡拿走。

 

你的頭腦裡不應該有任何延宕的藉口,你需要讓你所有的能量來到這個當下;而不是分散到未來。如果你所有的能量都匯聚在這一點,那麼這個片刻可以就是你開悟的片刻。

人們不斷地用老舊無意識的方式生活著,他們懷抱著一個又一個的希望;

 

我的興趣也不在於避免它,如果它是可以避免的,它會受到阻止的。我的興趣在於讓它變得更為清晰,以致於你把自己的能量帶回這個當下

然後在這個片刻裡,你所有的能量變成一個池塘,就在這裡,就是現在,然後一個光亮的爆發會發生,然後你會第一次完全就是你自己-一個永恆的存在,一個不朽的存在,沒有死亡,也不會有任何的黑暗。

 

舞蹈,就好像它是最後一次的舞蹈。拋下一切地舞蹈,毫無保留。然後這會蛻變你的存在,或許它也會蛻變他人。

 

人類已經遺忘了「放鬆」這種語言,人類已經遺忘了關於「全然」這種語言,人類已經遺忘了「強烈」這種語言。而你需要所有這些品質,你的靜心才能夠成為你存在裡的一場革命。

這些品質與道德無關,與品格無關,與美德也無關,宗教上千年來一直強調著道德、品格和美德,但是它們從來不曾成功地改變人類。我現在所說的是一種全然不同的取向,一種不同的向度,我所指的是一種能量的向度以及能量的聚集。

 

你內在的能量,你身體存在的細胞裡,也有著同樣的品質,當它一旦爆發時,它也有著同樣的無比力量,而它是創造性的。它是一種連鎖反應,你內在的某個細胞爆發了,然後你內在的其他細胞會開始連鎖性的爆發。你的整個生命會變成是一場煙火般的慶典。你的每一個姿勢都會變成是一場舞蹈;你的每一個移動都會變成是一種純粹的喜悅。

 

「沒有未來」這件事情跟擔憂無關;而是與你有關。

如果你可以完全放掉關於未來的概念,開悟是可能即刻發生的。

而且現在是一個放掉未來概念的大好機會,因為未來也正在消失當中。

所以不要在頭腦的任何角落裡持續保留這種想法:「或許這只是某種手段……」。因為這些想法都是頭腦的策略,它讓你保持現狀而成為一個老僵屍。

 

我試著改變這整個宗教思考的模式。我試著對你說:這就是你的家;這個當下片刻就是你的天堂。所有一切都完全取決於你。你不需要擁有崇高的品德才能夠全然的舞蹈;你不需要學習何謂全然的舞蹈;你不需要虔誠才能夠全然的舞蹈。想要全然的舞蹈,你唯一需要的,就只是接受這個當下是唯一真實的存在。當下一個片刻來臨時,我們會接受它的真實存在,但是我們不會等待它。

 

基本上,政治的世界是一種本能的向度。它屬於法律的叢林:權力就是對的。那些會對政治有興趣的人是最平庸的一群人。政客不需要任何的資格,他們只需要一件事情,那就是一種深沉的自卑感。

政客簡化成一個數學公式:政治意味的是支配他人的欲望。

 

每當有人嘗試權力遊戲時,那就是政治。不論那個權力遊戲是否和政府、國家這類事情有關。

 

男人對於女人一直採取著一種政治策略,那就是女人是比較低等的,而且他還說服了女人。所以女人會感到無助,女人會接受這種荒謬的概念是有原因的。事實上,女人既不比男人低下,也不比男人優越。男人女人就只是兩種不同類別的人,他們是無法比較的。這種比較根本就是愚蠢的,一旦你開始比較,你就會陷入困境。

 

男人缺乏耐心、太過迫切與急切,當事情沒有按照他的方式進行時,他就想要結束自己。男人容易受挫,這顯示了他的弱點:他沒有面對生命難題的勇氣。自殺是一種儒弱的行為,它是逃離問題,而不是解決問題。

女人擁有的問題比男人多,她除了自己的問題,她還有她的男人替她製造出來的問題,所以女人有著雙倍的問題,但是她仍然設法勇敢。結果,你還不斷地說女人是弱者。

 

這就是為什麼妻子總是會不斷地嘮叨、發脾氣,她們可以為任何一件小事而哭鬧,為任何一件事情而吵鬧起來,一些你沒有辦法想像的事情都可以引起她們的爭吵。為什麼會有這種情況?這是她用女性方式來破壞你的一種政治策略:「你認為係比我優秀?你可以繼續這麼認為,而我會讓你知道誰才是比較優秀的人。」然後,每一個先生事實上都知道誰比較優秀;即使他仍然努力試著讓自己比較優秀。至少在外面,他必須挺起胸膛,整理好自己的形象,微笑以對,就好像每件事情都很好一樣。

 

人們以為至少在教育的領域裡不會有這種政治鬥爭。但是事實上,沒有人對教育感興趣,每個人感興趣的都是權力。

 

政治指的是一種證明自己更為優秀的努力。但是為平麼呢?那是因為內在深處,你覺得備卑而已。而一個只生活在本能向度上的人是注定會覺得自卑的,他是自卑的。那不是一種自卑情結,而是一種事實,那是真的,他是差勁的。以一種本能的方式來生活意味著你生活在生命的最底層。

 

如果你了解人高這種嘗試變得優越的掙扎和戰爭,而你放棄這場戰爭,你就只是說:「我是我自己,我既不優越,也不低下……」如果你就是站在一旁,看著這整齣戲,你會來到了第二個向度上的世界,也就是這個聰慧和智性的世界。

 

如果你仔細觀察的話,你會非常驚訝;人類的頭腦裡必然有著某些令人瘋狂的東西,不斷地驅策著他持續往上爬。

 

人們持續不斷地嘗試各種可能的方式,讓自己變得更高、更特殊、更優越,這全部都是政治。對我來說,只有平庸之士才會對這些事情感興趣。那些聰慧的人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可做。聰慧之士不會耗費自己的時間,和那些三流人物、醜陋的政客、骯髒的政客有所爭戰。只有三流的人才會成為總統、首相。一個聰慧的人不會因為一片沙漠而分神,而且這片沙漠還無法帶領他到達任何地方,其中連個綠洲都沒有。

 

在這第二向度上,事實就是力量。(right is might)

對於聰慧的人來說,他們的信仰是:找到什麼是對的?什麼是事實?

在這個向度上,人們根本不需要用劍或是炸彈來殘殺彼此,因為權勢並不能證明事情就是對的。

但是權勢不表示你就是對的。在動物和本能的世界裡,這點完全沒問題。但是聰慧反轉了這整個關係:事實就是力量。而這個「事實」是由聰慧、邏輯、道理和辯論所決定。

 

 

他們對蘇格拉底所說的第一件事情是:「你所犯下的最大罪刑是:你敗壞年輕人的心智。」

蘇格拉底說:「這是事實,但是這不是一項罪刑。而且你所說的敗壞,我把它稱為創造。因為你們已經敗壞了那些人的心智;我現在只是毀掉那些腐敗而已。如果你是正確的,你何不開辦一間學校、一間學院,就像是我開辦了我的學校和學院一樣?然後人們可以選擇,誰是對的,他們就會去到誰那裡。」

 

蘇格拉底說:「投票無法證明什麼是對的,什麼是錯的。事實上人們大部分都會投票給錯誤的部分,因為大眾是由平庸的人所生成的。」

 

蘇格拉底試著建立一項事實:正確與否應該由聰慧所決定。而這最終創造出了整個科學的發展。蘇格拉底應該被稱為科學之父的,因為在科學裡,沒有所謂「係比較有力量,你就是對的」這種問題。任何人都可以是對的;你擁有多少的權勢一點都不重要。問題是由邏輯、道理所決定;在實驗室裡,則是由實驗和經驗所決定。

所以在第二個意識的向度上,政治是完全不同的一回事。

 

在這第二向度上,沒有仇恨和敵意;挑戰的雙方都是求道者。所以,那是一種友誼的現象,而不是爭戰;他們彼此都希望真理能夠獲勝。他們彼此並不試圖要贏過對方。這種「打敗對方」的問題根本不存在。

 

那是一種無關個人勝負的競爭,其中沒有證月自己較為優秀的慾望,只有一種與尋找真理的探究。它的重點完全不一樣:那是關於真理的勝利。

 

「不論輸的是誰,勝利的總是真理。」

這不是出於什麼自卑情結,這是來自於一種真正優秀的聰慧。

 

就像是在哲學裡,勝利的是真理一樣,只是現在勝利的是這門藝術。你甚至不要有任何一個片刻想著自己和自己的勝利,因為如果你這樣想的話,在那個片刻裡,你就已經輸了。

 

自我就是缺陷。自我是一種昏睡,你會因此而被擊敗。只要有一個片刻的思想進入,你就結束了。

 

光是把英國人扔出去,並不表示這個國家自由了。備由是一種正向的概念。你可以把英國人扔出去,但是如果你仍然保留著奴隸的頭腦,那麼任何人都可以統治你-即使他是一個印度人-你仍然不是自由的。

自由需要一些正向的改變,以及頭腦上的蛻變。如果你有的是一個又隸的頭腦,你會是一個奴隸;至於誰在台上那並不重要。

 

這已經來到了第三個向度,也就是直覺的向度。就像是發生在劍道、拳擊或是東方式的摔跤活動上,這第三個向度的狀況也能夠發生在聰慧上。

如果這個圓是完美的,那流它就再也沒有任何可以發展、進化和演變的機會了。完美不會允許任何的改變。如果存在是絕對的、完美的,那麼它就是死的。如果你想要它是活生生的,那麼讓它保持是敞開的。不要畫滿這個圓;讓它能夠成長、移動和進化。

 

只有在第三個向度上,當直覺開始作用時,那裡是完全沒有爭戰的。

 

在直覺的向度上完全沒有任何政治可言。在一個較好的世界裡,對於那些在智性上具有了解的人而言,這種直覺性的人會是一道指引的光亮。至於那些智性上的政客-像是政治性的教授、知識分子和理論家,他們則能夠引導那些本能性的政客。唯有如此,這個世界才會是平靜的,才能擁有平靜的生活。

 

光亮需要來自最高的向度,然後它需要經過第二種向度,因為只有如此,第三種向度的人才能夠捕捉到它;第二種向度上的人會像是橋樑一樣。

 

愚蠢的頭腦只會想到佔有。而這個人的洞見所看到的是實用性。

 

佛陀對他們說:「使用它!當你們用光了所有的河水之後,再來找我。那才是有問題的時候,節時候我們再來看情況。但是,只有當你們用光所有的河水時,你們才來找我。」

 

這種洞見只會來自於一個直覺性的人。只有聰慧的人能夠了解這種洞見,然後那些聰慧的人能夠協助本能性的政客,因為本以性的政客唯一的欲望就是力量。

 

這就是我所說的賢能政治,因為最高的能力能夠支配並且影響較低的階層,協力他們往上提升。這其中沒有既得利益的問題,也因為其中沒有什麼既得利益,所以它是備由的,它的洞見是清晰的。

 

要讓直覺性的人向本能性的人進行說明和解釋是很困難的事悄,因為他們彼此之間距離太遙遠,他們屬於兩個完全不同的向度,其中沒有任何橋樑。在這兩種人之間,聰慧的人能夠帶來無比的協助。

 

如果這種情況能夠發生的話,那麼我們會首度擁有一個真正人性化的世界,能夠賦予人們尊嚴、正直與個體性。

然後,你才會在這個世界上擁有真正的民主。目前的民主不是真正的民主,而是一種暴民統治。

 

第三章 政治和宗教的力量

 

你試著透過奴設他人所做的事情,可以更容易地透過友善和愛意來完成。

你不需要把人們劃分成較高、較低的階級。每個人都可以用不同的方式為社區有所貢獻。

在我們的社區裡,我們沒有把任何的平等加諸在人們身上,每個人都是獨特的,沒有人是一樣的;但是卻有著一種微妙的平等在其中流動著,同時它不會要求你和別人必須是一樣的。

它允許你獨特,同時也讓所有的不平等都消失。

 

唯一一個我們需要集中譴責的焦點就是那些擁有力量的人,因為他們擁有污染下一代的力量。如果他們能夠停止的話,我們就能夠擁有一個新的人類。

我知道每個人都是有責任的。不論發生的是平麼事情,某種程度來說,每個人都參與其中。但是對我來說,重點在於誰才是應該受到抨擊的人,以便我們的下一代能夠免於這種惡性循環。

我譴責的是那些掌權的人,因為他們只要稍微放鬆一些他們的既得利益,正視一般大眾所遭受的痛苦,那麼蛻變能夠發生,繼而破除這個惡性循環。

如果我們能夠把人都安頓機的話,這個世界也就安頓好了。如果我們可以讓人們變得寧靜、平靜而具有愛心的話,那麼國家會消失,戰爭會消失,所有骯髒的政治也會消失。而且你要記得一點,所有的政治都是骯髒的;從來沒有其他形式的政治了。

任何一個對權力感興趣的人都飽受自卑情結的折磨。內在深處他覺得自己是沒有價值的,他覺得自己比他人差勁,自己有所不足。當然在許多方面上,每個人都是有所不足的。但是佚不需要因此而覺得差勁。

 

一個政客是無法具有宗教精神的,因為那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向度。

你要不是掩蓋你的傷口,你就是去治療它。你沒辦法同時進行這兩件事情。如果你要治療它,那麼你需要把傷口呈現出來,不去掩蓋它。你需要把它暴露出來、知道它、深入其中、感受它帶來的痛苦。

對我來說,這才是「苦修」的意思,苦修指的不是你站在大太陽底下,或是讓自己撲餓,或是站在寒風裡、河水裡好幾天;這不是療癒自己的方式。那些一無所知的人會給你各式各樣的意見:「做這件事情,然後你會獲得療癒。」但是,問題不在於你做些什麼。

問題在於你需要探索你自己的整個存在,不帶成見、毫無譴責地探索自己,因為在探索的過程裡,你會發現許多人們所謂不好與邪惡的事情。所以不要退縮,讓它們就是在那裡。而你不譴責它們,也不批判它們。

 

你需要開始這種探索。你就只是注意到有些東西在那裡,注意它,然後續繼探索。你不譴責它,你不給它一個名稱。你不帶入任何成見去反對它或支持它。因為那只會讓你內在的世界馬上關閉起來。然後因此而變得緊繃。你看到一些邪惡的部分?你來到內在,係看到有些東西在那裡,接下來你開始害怕那是邪惡的、貪婪的、情慾的、憤怒的、嫉妒的……然後你對自己說:「我的儘天啊!所有這些東西居然都在我的內在!我最好還是不要往內的好。」

這就是為什麼人們不願意往內的原因。

 

一個研究員不需要擔憂任何關於好壞對錯的問題,他只需要不斷地觀看與觀察。

 

當自我不存在的時候,謙虛是不可能的事情。如果佚能夠同時看到這兩者,那麼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會發生,那就像是我曾經告訴過你:當你發弄你的愛與恨是一體的,你的謙虛和自我也是一體的,這時候,它們會就此蒸發而消失。

 

你沒有做任何事情。你就只是看到了它們的祕密。當你看到這個祕密時,炮們就再也沒有地方可以躲藏了。所以你就是一次又一次的往內探索,然後你會發現自己內在的東西變得越來越少。那些累積在你內在的東西會枯萎消失,那些群眾會離去。很快地你被單獨地留下來,不再有任何其他人。那時候你手裡只有空無。然後突然間你會發弄自己被療癒了。

 

我享受自己的作為和無為。

 

我只能確定我自己的事情。我知道,如果你能不夠不帶著任何譴責、欣賞與思考,就像是觀察事實一樣地探索你的內在世界,它們遲早會開始消失。然後有一天,你會被單獨地留下來,你內在的群眾會消失離開,而在那個片刻裡,你會第一次經驗到什麼是心靈上的療癒。

 

透過這種心靈上的療癒,你通往靈性療癒的大門會開始敞開。

 

在印度,這種情況出現過幾次。阿育王是印度最偉大的國王之一,他是一個具有宗教精神的人。

 

透過君主政權,偶爾會有幾個具有宗教精神的人成為國王。

 

未來,民主政治無法持續太久的,因為政客在科學家面前是無知的 他們在科學家的掌握裡。未來是屬於科學家的,而不是屬於政客的。這意味著我們會需要改變「民主政治」這個字眼。這裡我有一個新的字眼可用,那就是「賢能政治」。

 

到時候,能力才會是決定的因素。你再也無法透過承諾和希望來獲得選票,而是需要透過你的能力和功績,你在科學領域上的真實力量會決定一切。而一旦政府來到科學家的手中時,所有一切都會變成是可能的。

 

我把科學稱為「客觀的宗教」,然後把宗教稱為「主觀的科學」。一旦政府來到科學的掌握裡,這個世界上的地圖會變得不再一樣

 

如果這些人全都一起工作的話,他們可以創造出奇蹟。

未來掌握在科學家手裡。這一天的到來不會太遠。現在,這個世界上有了核子武器,然後沒有任何一個政客可以保持他高高在上的姿態。因為他們對於它一無所知,他們甚至沒有初淺的知識。

 

並不是所有政治人物都是一無所知的。遲早那些具有能力的人會掌握這個世界。一開始這個世界會先來到科學家的手裡。這是你幾乎可以預料的一件事,這個世界遲早會握在科學家的手裡。在那之後一個全新的向度會因此而開展。

 

然後這些科學家遲早會邀請那些智慧而賢能的人來進行管理工作,因為科學家無法只靠自己的力量來管理這個世界。科學家沒有辦法管理他自己。他可以管理所有其他事情,但是他無法管理他自己。

 

未來會有這樣的情況:世界會從政客的手裡來到科學家的手裡,再從科學家的手裡來到具有宗教精神的人的手裡,然後那會是一個全然不同的世界。那些具有宗教精神的人不會要求你投票給他們;你需要自己去邀請他們。你需要自己去請求他們。如果他們覺得你的邀請是真誠的,如果他們覺得那是必要的,他們會在這個世界上有所行動的。但是記得一點,他的行動完全不會是政治化的。

 

只有當政治的性質徹底改變時,具有宗教精神的人才可能會成為政治裡的一部分,否則一個具有宗教精神的人無法待在政治裡。他沒有辦法當一個政客。

 

根據目前事情的變化,有一件事情是確定的,那就是這個世界遲早會來到科學家的手裡,然後接下來,這個世界會從科學家的手裡來到神祕家的手裡。只有當這個世界來到神祕家的手裡時,你才能夠安全地當你自己。

 

這個世界才能夠夠成為一個天堂。

事實上,除非我們在這裡創造一個天堂,沒有其他的天堂可言。

 

第4章 改變的挑戰

一個真正聰慧的人不會緊抓著任何思想形態,因為那有什麼意義呢?他也不會攜帶一堆現成的答案。他知道自己擁有足夠的聰慧,所以不論出現什麼樣的情況,他都能夠有所回應。

你老舊現成的答案不會為你帶來任何幫助。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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